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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方面,他对她向来细心。
往昔刚认识的那个时候,他就如此。
这个男人倒也不是不会疼人,其实他的心很细,就是太强势了,寸土不让,什么都得听他的。
妧妧便没见过占有欲和掌控欲这般强的人。
便是如今,他好像也没怎么变。
一切就绪,小姑娘终是别了他,上了小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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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后,裴绍起先还好,或是因为在看折子,但待看完之后,便开始脾气不大好了。
说是脾气不好,也不尽然,主要是比较难近,比较冰冷。
乾清宫伺候的宫女太监看得一清二楚。
那苏小姐在与不在,皇上基本是两个样子。
裴绍熬了五日到了除夕。
今年比较特殊,皇上受了伤,不宜在殿中久坐,很多事情,一切从简,便是皇家宴席也颇为简单,散的很早。
他虽囚禁了武德帝,遣散了他的后宫,处理了一些他的女人,但对无辜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还是颇好的,并未下狠手。
自然,但凡与兰贵妃勾结,蝇营狗苟之徒,都没什么好下场。
眼下不论是众臣子亦或是昔日的各个皇子,实则人人都很惧怕新帝。
一面是惧怕,一面是钦佩。
世人皆知,裴绍的狠辣,但也皆知其极精明。
谁也跟他耍不了阴谋,骗不了他。
这个年,美中不足,他心爱的女人不在身边,但与生母及祖母一起,裴绍也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