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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的腿正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血缘压制而打抖,好在她在睡觉之前找了她信得过的地方尿过尿,不然现在肯定不是发抖这么简单了。
发情期的她尤其憋不住尿,且想尿得到处都是。
如果她直接在它面前漏了一地,她宁愿自己先咬断自己的脖子以自裁。
但它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她此时的发凶斗狠是出于示警意味。
抑或它已经强大到根本不屑于把她的这点小动作放在眼里。
反而抬脚,优雅地朝她这边走了两步。
挑衅,还是……?
妺伍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快随着它的步伐而拱成了一坨软趴趴的面团,它每走一步,她就往后缩去一节。
她就是很害怕啊。
好想哭。
妺伍不知道它是不是猜得到她的想法,还好它没有继续靠近。
它反而保持了这个距离,来来回回像是有了散步的闲心一般,随意绕了两步。
只是正额前的那第三只眼睛不曾合上过,它那威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它并没有表现得像是那些在马路上连主人都拉不住的疯狗一样,摇着螺旋桨似的尾巴,到处兴奋地乱凑乱嗅。
尤其是没有过来闻她的屁股。
似是有着不像是动物的理智与沉静。
但是妺伍明白,它已经向自己展现了它对她的一丁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