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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鸟作伴,靠山依水。
仿佛因此而没有了什么一定要靠近她的理由。
可是也没有什么必须从这个梦里清醒的理由。
句胥掸绳住马,不再向她多走一步。
却再次问道:
“可有名?”
“族姓何处?”
停在她那裸肩上的鸟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就振翅而逃。
她应该也怕面上有疤又只剩了一只眼睛的他。
但她在笑。
浅浅弯弯的笑。
他没见过她笑。
她本就不会对他笑。
但是现时。
她先是看见了他,才微微勾唇,于那狡黠上扬的眼尾漾出一点点腼腆的……
对他的笑意。
媚眼昭昭,莞尔姣姣。
纤白的手臂正环在自己胸前,戴着的链绳顺着胸乳浑圆的轮廓而夹入双峰之间,听不到一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