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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讨厌萧弄。
更不可能心软对孟棋平产生怜悯,这个人很可恶的。
台子上早就见了血,人们还在狂热地欢呼,只需要一钱银子就能用任意手段肆意玩弄一个人,给他们带来了无边的快意。
就像一群平日里只能打打闹闹的鬣狗,突然尝到了血腥滋味,记住了这个味道,便狂欢了起来。
钟宴笙压抑住了小小的恐惧,低声道:“哥哥,我只是觉得,您这样做,不太好……”
对付孟棋平用这样的手段,有点损阴德了。
况且,让那群公子哥儿尝到肆意玩弄人生死的趣味,说不定以后他们会对无辜的人下手。
萧弄听他说话的语气,低下头,深蓝色的眸子对他对视上:“怕我了?”
台子上的孟棋平似乎是被扯掉了嘴里的东西,一声凄厉的惨叫陡然响起,令人毛骨悚然,得到的却是那些人更兴奋地狂呼:“割了他的耳朵!”
“把他那根削下来让他自己吃下去!”
钟宴笙一阵不寒而栗,艰难地点了点头:“有点,怕……”
萧弄不悦地捏他的脸:“不准怕,我又没下去做那些事。”
“……”
跟你做的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