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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醺红着,出言解释:“什么也没发生,薇薇……”
盛凌薇推他去洗澡,没过多表示。
他一时顿住了,目光沉郁而晦涩,难以解读:“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盛凌薇睡眼惺忪,并不看他,随意地说:“嗯?我们两个不是一直都这样么,何必装作在乎。”像是想到什么,她忽然笑了,嗓音渐轻,似乎正浮起来,“况且……你不也是一样。”
沈恩知缄默着。
哑然地张了张口,想告诉她不一样,自始至终都不一样。
可是喉咙生了锈,难以发声。
“你最近好奇怪,恩知哥。”她脸贴着蓬松的枕头,轻拱一下鼻尖,声息也发闷。
根本无从知晓,自己在开一个多么残忍的玩笑,“该不会是假戏真做,喜欢上我了吧?那要是‘她’知道了,会怎么想。”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才听见他的回应。
“嗯,你说的对。”
沈恩知恢复平静,抬手解起西装衣扣,转身进了浴室。
同僚们喜欢在周末私下聚个酒局,他以往很少参与。今天难得过去,也是心不在焉,别有目的。
有女孩坐来他们的卡座,一起玩闹着喝过两圈酒,看见这个桌间样貌最惹眼的男人来到面前,言辞颇具涵养和风度,礼貌地找她们借香水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