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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怔了怔,不意她如此讲。
遂笑道:“好,那等绵绵穿回来,我娶她。”
“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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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抱着小思涵踏进凌波宫的时候,太上皇正坐在桌前看桌上的一张什么东西。
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盯着那张纸在失神发呆,以致于弦音近前,他都没发现。
还是小思涵“咿呀”了一声,太上皇才蓦地回过神来,连忙去卷桌上的那张纸。
纸张有些发黄,显然年数已经久远。
见他如此仓皇卷起,弦音自是知道他不想她看到,连忙撇过视线,可是眼角余光还是扫到了那张纸。
虽只一眼,极快的一眼,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幅画,一副人像画,画的是一个女人,她甚至觉得那女人的眉眼她还有一丝丝熟悉呢。
不过,因为只有一丝丝,而且,她又只那么余光扫了一眼,根本就没有看清,便也没有多想。
当即眉眼一弯,对他鞠身道:“弦音带小思涵来给太上皇请安了。”
听乳娘说,这几日这个男人每日散步路过思懿宫的时候,都会进去看看思涵,而且,大概是真的有血缘关系的缘故,小家伙竟然出乎意料的喜欢他,不仅不认生,还一直要他抱。
所以,她就主动带小家伙来给他请安了,都说,人至迟暮最孤独,希望小家伙能给他带来一些慰藉和乐趣。
将手里卷好的画放进抽屉里,太上皇笑着起身,朝思涵拍手:“来,皇爷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