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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祁放紧拧的眉心,原以为会难堪恐惧的情绪居然连半点影子也寻不见,祁放表现得比他更惶恐比他更为难,两人的角色像是被对调了一般。
“祁放,”周越恒感觉心脏塌陷了一块。
祁放听话凑上前,两人距离刚贴近,周越恒骤然吻了上去。
周越恒掌握着主动权,祁放便不想退开,他应承着周越恒的吻,发觉比先前任何一次的亲吻都要热烈绵长。
肺里的氧气一点点枯竭,又被注入新的空气,祁放半跪在地下,周越恒的手伸到胸前解开了他的衣扣。
“哥?”祁放脑中紧绷着一根弦,此刻已经被周越恒拨弄得不成样子。
“继续。”周越恒声音微哑。
祁放蹑手蹑脚,唯恐周越恒不适,此番倒成了周越恒主动出击。
温热的指腹探过胸膛向下,祁放飘飘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大脑宕机的时刻,祁放身体紧绷,他极尽忍耐假装没有异动的反应令周越恒好笑又心疼。
“祁放,我不是残疾导致不可逆的生理问题,”他道:“我对你产生过感觉。”
祁放抬首,两人炙热的呼吸绕在鼻端,空气黏着。
周越恒深吸一口气,脑海中闪过的是林盂对他说的话。
承认需要,承认脆弱,不抗拒坦诚和负面情绪。
“我不抗拒。”周越恒说:“我接受你。”
“哥……”祁放听懂他的潜台词,周越恒松了领带,他微昂脖颈,喉结突出的形状诱人。
“祁放,”周越恒念着他的姓名,重复道:“我接受你。”
胸腔像被点燃一把火,烧得祁放五脏六腑都在一并沸腾,祁放颤抖着向前,贴近周越恒环住他劲瘦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