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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明年还能听戏喽!”
欢呼声四起。
人群这才慢慢散开,巴虎走过来把狼毛披风递给蜜娘,蹲下给两个小的也穿上,深吸了口气,一把抱起两个,“又重了,爹快抱不动了。”
其其格和吉雅紧紧搂住他脖子,头钻进他的披风里,嘻嘻笑着好暖和。
“路上慢着点走,明早到这边来吃饭,别开火。”扈夫人叮嘱。
“哎,好,师母你也快进去吧,夜里冷。”蜜娘也催她,过了这一晚,她自觉跟扈夫人关系亲近许多,师母喊的很顺口,关心也是真切的。
扈夫人点头,走到门口了回头望,巴虎一家四口走在人群里格外醒目,男的壮实女的娇俏,一高一矮靠在一起亲密地说着话,间或还掺杂着孩子的笑声。
“希望日后文寅和他的夫人也这般,一家和乐。”她喃喃自语。
等回屋了她揪起倚在床头看公文的男人,骂他没良心不会心疼人,“人家巴虎先是抱走了小儿子让蜜娘安心听戏,回家了还惦记着,巴巴送了披风来,戏散了等在门口接。你倒是好,早早卧进被窝里,丝毫没想过我冷不冷,连个仆人都舍不得打发。”
“夫人哎,你就在家门口,几步路的功夫就回来了,哪值得我还跑出去一趟,都老夫老妻了。”而且她身边也有仆妇,冷了会差人回来拿衣裳。
忒无理取闹。
这话不说还好,话一出口就挨了几声呸,耳朵被拧的热辣辣的,比身下的炕温度还高。
“巴虎啊,你忒害人。”
……
巴虎背后遭人念叨时,他已经抱着孩子到家了,跺掉脚上的雪,问她们娘三个饿不饿,“锅里炖的有鸡蛋羹,估计也炖好了。”
“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