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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怀不轨。”韩璧君对陈岁云对视一眼,眼中都是肯定。
晚上的餐桌上,韩龄春叫人加了一把小椅子给金戈,就放在他身边。他明明是第一次照顾小孩子,做起事来却那么得心应手。
“不要给她吃太辣的东西,“陈岁云到:“她嗓子受不了。”
“我知道。”韩龄春头也不抬,耐心地陪小姑娘吃饭。
韩璧君要酸死了,跟陈岁云说,“你看他这样子,多虚伪。”
陈岁云看着韩龄春这么喜欢小姑娘的样子,提醒道:“她就跟我玩一天,今天晚上就得送回春景班去。”
韩龄春抬起头,给金戈盛了碗汤,道:“不要忘了跟你师弟提一提这件事。”
陈岁云抿了抿嘴,应下。
吃过晚饭,陈岁云送金戈回春景班。他牵着小姑娘的手敲开春景班的大门,秋锁云从正房走出来,笑道:“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小姑娘,这么晚了才给送回来。”
“先带她去休息罢,跑了一天了。”
秋锁云叫徒弟把金戈带去休息,与陈岁云一块进了正房。
陈岁云与他提起这件事,“韩龄春想收金戈做干女儿,不只是个名头,要改姓上族谱。”
秋锁云勃然大怒,“不行!”
陈岁云安抚道:“你先别着急,金戈就是做了韩家小姐,也一样能唱戏。况且有韩龄春庇佑,以后万事不愁啊。”
“你往日的聪明劲儿都去哪儿了!”秋锁云道:“韩龄春那是想收她做女儿吗?那明明是冲着你去的。你的徒弟成了他闺女,你们两个以后不是更拉扯不清?”
陈岁云豁然开朗,总算想明白了其中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