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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龄春没说话,定定看了他半晌,转身去接了盆热水。
“怎么?”
“你又撕倒刺,手都流血了。”
韩龄春脱下外套,挽起衣袖,坐在矮凳上给陈岁云洗手。
他把翡翠指环从陈岁云手上摘下来,把他的双手摁进水盆里。水微微有些烫,把陈岁云的手都烫红了。
陈岁云的手称得上粗糙,指节有因为吸烟而留下的茧子,手指头最难看,倒刺撕扯的一条一条,流着血,结着痂。
陈岁云对疼痛有些迷恋,不止是撕扯倒刺,在情事上表现得更为明显。
这些韩龄春都清楚,他细细摩挲陈岁云的手,等手指上的死皮倒刺都泡软了,才将他的手从热水里拿出来,用细绒毛巾擦干。
“你最近气色好很多,没有继续瘦下去,”韩龄春道:“不然,我还要给你改戒码。”
陈岁云看着他,“你已经买好戒指了?”
“戒指要定做的,”韩龄春道:“我自己画的设计图,明天拿给你看看。”
陈岁云面上一点喜意都没有,“韩龄春。”
“嗯?”韩龄春抬眼,明明是陈岁云居高临下,这会儿却被他一个眼神逼得说不出话。
“你今天对我大姐说,我们是客人和倌人。”韩龄春拿剪刀给他修剪不听话的倒刺,“这话真叫我难过。”
陈岁云张了张嘴,“你就当我失言,不要再提这个了。”
他们之间总没有明确的定义,陈岁云说他们是倌人和客人,这话伤韩龄春的心。但要说他们是两情相悦,又多少让陈岁云想起自作多情的难堪。
韩龄春打开一瓶药膏,细细涂抹在陈岁云的手上。药膏有些清香的味道,韩龄春低头嗅了嗅,对陈岁云笑着道:“那就祝我新婚快乐罢。”
作者有话说:
陈岁云:跟他妈谁呀,不会是我吧。焦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