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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价格, 不等戚昔反应,阿桥自己就先慌了。
“我我……我不是胡乱说价,只是因为单独走一次斜沙城费时。若是在这里卖, 我少一两文也给卖的。”
“而且这个不比海鱼能卖得上价……海鱼在我们那儿卖五一斤, 运过来就要卖十文往上。”说着说着, 他声音小了下去。
他也有自己的考虑。
卖海蛎子的话, 戚昔要的量大。他一个人要捕鱼,自然是没时间帮忙敲的。
家里媳妇儿要带着刚出世的孩子, 老爹老娘年纪大了不敢让他们去长海蛎子那礁石遍布的海边。
也就只能让村里半大小孩儿帮忙, 一斤给上一两文。
不过这样一来,他就得卖三文。
再送过来, 自然价钱就高了。他其实也赚不了几个钱。
说直白点, 没他卖海鱼赚钱。
可多个营生多条路, 有一文算一文。这生意他也想做。
阿桥攥紧自己打了补丁的衣袖:“或、或者你们说,多少价位合适?”
生意的事儿戚昔自己拿主意。
照燕戡看来,那跟石块儿似的贝壳肉不多, 占秤得很。一斤就几个。
不过真要卖, 凭着那味道也是能卖得上价的。
这价钱跟戚昔心里预估的差不多,他拍板点头:“那便五文。”
阿桥惊诧,直愣愣的站起来。
还是茶棚的老板瞧了, 忙过来给众人添了一壶茶。顺带悄悄拍了一下他手臂,压低声音:“愣着做什么, 还不快答应下来。”
“真、真给五文啊!”阿桥恍惚,笑又不敢笑, 跟做梦似的忐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