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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梁秋驰把回转在脑海多时的问题说出来,打破了沉默。
“这几天一直是你在照顾我,怎么不见其他人?”
莫辛转头看向他,问:“我哪里没做好,你告诉我,我改。”
“不是,”梁秋驰怕他多心,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只是有点奇怪,是不是我以前人缘不好,出了事也没见过其他家人朋友。”
莫辛静静看了他几秒钟,低声说:“你没有其他家人朋友了,你只有我一个。”
梁秋驰始料未及,刚才酝酿起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莫辛握住他的手,安慰说:“你别伤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梁秋驰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过分亲密的怪异,但又没心情细想,只是出于礼貌点了点头应声道:“谢谢,幸好还有你这个朋友。”
莫辛对这个定位有些失落,但想到能与梁秋驰同床共枕,他又释然了。
他可以慢慢来,慢慢等。
得益于过硬的身体素质,梁秋驰的恢复速度相当乐观,不到一个星期,他胸口的绷带就可以拆了。
拆绷带的时候,莫辛正不情愿地被他大哥拉去出席一个社交酒会,接到文森电话,他立刻放下酒杯,赶了回来。
当时梁秋驰已经自己摸索着,找到了浴室的门。
莫辛脱掉沾雪的大衣,快步过去扶住他,“怎么不等我回来?”
“这点小事,我自己能行。”梁秋驰说。
“万一摔倒了呢?”莫辛打开浴室的灯和暖风,弯腰给梁秋驰换上防滑拖鞋。
梁秋驰笑笑:“不是还有文森吗?我可以叫他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