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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南珠兴奋,“你什么感受?”
信四回味了下,点头,“挺好的。”
“……我还以为你害臊觉得丢脸。”黎南珠故意道。
信四说:“不丢脸,他说这些我也爱听。”
黎南珠:……爱情的酸臭味。
“走吧走吧,别乱跑了,马上就成亲了,你整日在外头,快试试你的新嫁衣。”
这次新嫁衣是男式袍子,做的简洁又不失华美,很符合信四的审美,穿上人也精神,有几分英俊利落来,就是不秀美,同十二站在一起,比十二还高了小半头。
黎南珠突然想八卦一件事,但他想了下忍回去了。当天夜里跟历延年叭叭,“你说你十二叔是上头的,还是信四是上头的?”
“我没好意思问信四。”
“我觉得信四像是一。”
历延年头顶问号什么是一。
“就是你啊。”黎南珠说完,又说:“就那一次,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就是中了药,如狼似虎向你扑过去,怎么也是我主动当底下的。”
历延年此时懂了,便说:“是药的问题所致。”
“那当然了。”黎南珠回想起那晚,不知为何身体有些发热,他又和历延年一个被窝里,贴的近,这会氛围开始变得不对劲,有点粘腻,“……其实也蛮不错的,在底下,挺好的。”
很爽啊。
黎南珠想着,身体就起了变化,但紧跟着历延年将被子掖了掖,轻声说睡吧。
然后就闭上了眼。
黎南珠:???
他气不过,捣鼓历延年胳膊,“你是真睡了还是假睡了?”
“……阿叔我在念清心经。”历延年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