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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淮在进宁予年家之前,以为开了门肯定会别有洞天。
结果两人站进玄关,里面真就只是平平无奇的一间复式Loft,什么艺术品都没有,家具布置甚至有一些简陋,一眼就能看清整个布局全貌。
他在底下以为的“卧室”,也只是隔出去的一个单间。
黎淮忍不住问了:“你把我的工作室弄成那样,自己家怎么不弄?”
“一共就这么小个地方,弄给谁看呢。”
宁予年自己随便穿了双凉拖,却是不知从哪拽出一个小马扎放在玄关鞋垫上,让黎淮先坐,把鞋袜脱下来:“我帮你拿条毛巾。”
黎淮点头屈膝坐下,先是细细打量这间屋子,然后又细细打量在他眼前忙活的人。
玄关头顶开着暖黄的小灯,黎淮坐在门口举目一望,小小一间Loft上下两层加起来,至少放了三四张床。
宁予年很快翻出新毛巾回来。
其实黎淮早在便利店见他第一面,就注意到了他湿透衬衫里透出的肉色。
但那时两人在白炽灯底下,现在这人单膝着地在他面前跪着,“袒露”的肩背被橘灯衬得格外醒目。
尤其是宁予年抬头望过来的时候,挡在前襟那几片布,直挺挺绷在他线条明晰的胸肌上,什么都不干一身的荷尔蒙也散不完,把他脚踝捉进怀里的动作很自然。
黎淮脚旁放着的是双棉拖鞋,他早把鞋袜脱在一边。
宁予年愿意拿着毛巾帮他擦,黎淮也不开口拦,就这么静静低头看着人伺候。
今天晚上淋了雨的宁予年,总让他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
平凡的着装,平凡的公寓,平凡沾湿的发梢不再往下滴水,倒是比平时都容易看出自然卷,翘的胡乱又有层次。
黎淮虽然手长腿长,但到底马扎矮。
他勾着腰往下一坐,肥硕的风衣直接筒下来,整个人海拔堪堪比单膝着地的宁予年高出一点,棒球帽的帽沿像是要一次性把两个人的脸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