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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屿有点难为情地向赵老爷告罪:“少爷昨日叫我酉时去接他,晚间好陪他用饭……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
赵老爷乐呵呵道:“去吧去吧,能者多劳,难得我那侄子……”
“爹!!不好了不好了!!!”
一声凄厉的嘶喊声打断了赵老爷的话,随后赵向文满面仓惶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期间还撞翻一个下人。
赵老爷面色一沉,厉声道:“大呼小叫像什么话!你老子我好的很!给我站直了说话!”
他瞄了一眼旁边的方屿,心道怎么人姜家一个下人都比这个逆子要拿得出手!
赵向文没功夫细细品味他爹对他的嫌弃,惨白着一张脸,一把抓住赵老爷的袖子,带着哭腔喊道:“表弟他不见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呃!!”
刚才还神闲气定,很“拿得出手”的方屿霍然起身,上前死死揪住赵三少爷的领子,怒吼道:“你说什么??你把我们家少爷带到去哪儿了?!”
“……咳咳……咳……放、放手!你想勒死我吗……”赵向文眼白都快翻出来了。
赵老爷也急得很,干脆一脚踹上去,“你倒是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脚把赵向文踹出去少许,倒把他堪堪断掉的呼吸给解救出来,他捂着脖子道:“就、我们就在芳樽楼听戏嘛,戏还没开场,天成说他想吃楼下摊子上的烤红薯,我就去买……就一小会儿,真的!回来人就不见了!我把那条街翻了个遍,哪儿都没找着!”
赵向文话刚说完,方屿人已经拔腿向外冲了出去。
赵向文愣了一下,在后面喊道:“喂!等等!你找得着吗你?!”喊罢又回头委委屈屈望向赵老爷:“爹他以下犯上……”
赵老爷气结,抬腿又给了他一脚:“犯得好!你且等着,你要把你弟弄丢了,你娘回来不打断你的腿!”
赵向文哎哟哎哟叫着跑了,临走前还在喊:“爹!你快点多叫几个人跟我们一起找!”
赵老爷捂着心口跌坐在椅子上,恨不得把他这个不着调的儿子绑在家中祠堂前挂上三天。
然而赵老爷没想到,这回的事还真怪不着赵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