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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星无奈地说:“你搁这儿瞎蒙呢。”
她端详着晏暄,问他道:“你是不是担心你们老板之后找你麻烦,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回去加班吧,我这么大个人了,一个人也能玩儿。”
晏暄怔了一下说:“他不会找我麻烦。”
温星还沉浸在刚才对晏暄的老板是个事儿爹的想象里:“怎么,你是被压迫麻了吗,对他印象还挺好。”
晏暄不知道怎么跟温星解释,就只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反正没关系。”
洋城最有名的地标建筑是座建在江边的电视塔,塔顶有摩天轮可以坐。
因为电视塔晚上开了灯才会好看,第二天晏暄先陪温星在市区转了一圈,等到傍晚才过去,先在塔下的餐厅吃饭,打算等吃完饭去登塔和到江边坐船。
现在不靠近任何假期,也不是旅游旺季,餐厅里的人不多,座位没有坐满,晏暄和温星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
温星提起刚才在地铁上看到的一对举止亲密的同性情侣,说觉得洋城对这方面很宽容,当时周围的人没有一个露出异样的眼神,说着她便问晏暄:“你来这儿也两年多了,没遇着一个合适的?”
晏暄想起最近这小半年发生的事情,想说也无处下嘴。
何况他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跟路槐青算是什么关系。
“工作太忙了,接触不了什么人。”他说。
温星理解地点了点头:“这我知道,你们昼火也算大厂了,之前咱们不是有本科同学去大厂工作的吗,我看他们朋友圈,确实都忙得要死。”
“那你呢,交男朋友了吗?”晏暄问。
“研一刚开学那阵儿谈了一个,没几个月就分了,我现在主要纠结的倒不是谈恋爱,是想跟我导师读博的事儿,我发的文章太少了,不知道能不能行。”
温星说起学习来就开始唉声叹气:“我不是跟我导套近乎吗,她让我替她参加她儿子的家长会,还跟我说要是她儿子被老师表扬需要家长发言,注意别夸得太过了,你猜怎么着,我过去之后被老师骂了半个多小时,我这脱离高中多年的人被训得跟三孙子似的,我是怕了,以后结婚我可不敢生孩子……”
说到这里,她突然咳嗽了一声,朝某个方向开始挤眉弄眼。
晏暄不明就里:“你眼睛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