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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庭不懂,爬窗户,楼梯间,有这么大吸引力吗?不过他还是讨好地给文安揉肩,文安说肩胛骨疼,把他推了下去。
叶庭试图补救:“你要是想要,我们现在也能在厕所亲热。”
文安直接给了他一拳,让他滚下床,然后慢慢挪进浴室,砰一声关门,上锁。突然地,他有种叶庭会蹲在门外等他的错觉。
好在叶庭没有在他洗澡时破门而入。等他擦干头发出来,床单被套已经在洗衣机里搅着,地上的污迹也清理干净了。叶庭站在衣柜旁,脚边放着打开的行李箱,正把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去。
这家伙不会离谱到不让做就离家出走吧。
这念头刚冒出来,文安就晃晃脑袋,把它摇了出去。当然不会了,都怪叶庭这两天发癫,让他有了这么奇怪的想法。
叶庭看到他,直起身子:“房子转租出去了,机票也买好了,过几天我们就回去。”
文安点点头。确实,除了需要寻找的故人,他们没有留在瑞士的理由。
再说了,叶庭如果不快点回去重启公司,估计会被合伙人和投资人联合追杀。前者就算了,后者可是动真格的。
“好吧,”文安说,“我已经取好材了。”
“取材”两个字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叶庭燃起防备之心:“那人走了没有?”
“走了,”文安说,“年假才几天啊。”
“他以后半夜叫你,你可不能出去。”
“都说了,那次是时差!”
叶庭一副怀疑的表情:“你们不是经常一起吃饭?”
“有事情才吃的。”
“我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你瞎想的,我们就是去取材,”文安说,“再说了,不管他怎么想,我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