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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两人在车里接了一个短暂的吻,唇齿相贴,淡淡的酒香和兰香萦绕在四周,祝渂张嘴咬了一口迟意下唇的软肉。
他用自己熟练的车技,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车开到了宝山路。
然后下车,上楼。
迟意走在前头,低头在兜里掏钥匙开门。有可能是楼道没开灯太暗了,也可能是脑袋太晕了,总之,他抓着钥匙塞了好久都没将钥匙塞进去。
祝渂从身后将他整个人包裹,从他手里接过钥匙:“我来。”
迟意松了手,迷迷糊糊地想着,该换个指纹锁了。
咔哒。
门开的瞬间,腰部传来一阵推力,他几乎是被人半抱着推进去的。
祝渂按着迟意的腰,将人抵在门后,一手摘掉碍事的帽子,一手取下迟意的口罩,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和刚才在车里的浅尝辄止不同,这次是更加深入的、带着时隔已久的占有。
他拇指在迟意纤细的腰肢上摁了摁,动作间,祝渂的长发散落下来,扑到两人脸上。发丝在唇齿间辗转、碾磨。
迟意忽然反应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皱起眉偏头躲开,连呸了两口。
祝渂伸手将人掰了回来,又倾身吻下去。
过于精致的长相以及优越的头身比,时常让人忽略他的身高。近一米九的个子将人围在自己和门中间,霸道的压迫感让人生不出分毫的反抗意识。
“知道为什么刚才在车里我不敢跟你舌.吻吗。”
迟意抬了抬眼,眼前蒙上一层水雾,生理性的眼泪被他生生憋了回去。祝渂低头轻啄他的双眼,低低道:“万一回来的路上遇上警察,把管吹红耽误了事儿,我找谁说理去。”
“唔——”迟意被他亲得眼睛痒痒的,“我也没有喝多少。”
至少没醉。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