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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吗?”玄渚问道。
叶悬止道:“疼习惯了。”
玄渚轻叹,“看来,只凭疼痛很难驯服你。”
叶悬止抬眼,黑夜里他的眼睛仍然清澈明亮,“没有人能驯服我。”
“怎么没有人,”玄渚笑道:“江白之不就驯服你了?他用责任,用愧疚把你绑在昆仑,让你无论如何都不肯跟我在一起。”
“跟他无关,”叶悬止道:“你总是把错都推给别人。”
玄渚嗤笑两声,目光扫视过叶悬止身边的几个人。
“你们这几个小白眼狼,我对你们不好吗,我之前还送过东西给你们。”
苏锦撇撇嘴,“这就要求回报了?你也太想当然了。”
“不过是仗着我不想惹阿止生气,所以不对你们动手而已。”玄渚摇摇头。
叶悬止眉头紧皱,挡在几个徒弟身前。
玄渚面上的笑意一下子冷了下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要走。”
他紧盯着叶悬止,还在笑着,笑得人毛骨悚然,“你是经常说谎的,说爱我是假的,是不走也是假的。你从来不会选择我,你总是会舍弃我。”
叶悬止忍不住了,“我从来没有选择你?玄渚,当年我在我师父师弟,我在所有人面前选择了你!江白之跟你起冲突,我偏袒你,师叔跟我说你有问题,我费尽心思为你解释。可是你骗了我,你毁掉了盘古玉璧。”
叶悬止看向玄渚,神色几乎让人心碎,“你毁掉盘古玉璧的时候,看到我了吗?你想起我了吗?”
“盘古玉璧,盘古玉璧,”玄渚阴沉着神色,“是不是我被盘古玉璧杀了就好了,是不是我死在盘古玉璧手里你就解脱了,那你为什么不来杀我?”
叶悬止神色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