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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去这十四斤,余下四百零六斤。
秦劲可得三成,那便是一百二十一点八斤。
一亩是这个数,五十亩便是六千零九十斤。
六千斤!
若是平均到每一日,能有十六斤多。
自家人口虽多,但一日也吃不了十六斤的玉米。
若是换算成银钱,那也有十多两。
第一次收租就得十多两银子,照这个趋势,只要不是灾年,那一年大概能挣三十两。
买这些田地共花了五百两,一年挣三十两,那十七年就能将这五百两挣回来。
当然,真论起来,不是这么算的。
因为这些田地本身就值五百两,手握田契跟手握银子一样,秦劲并没有失去五百两,所以每年挣的三十两是纯利润。
秦劲心情很好,活了两辈子,终于能收上租子了。
正盘算着明年要不要继续买田,不远处响起了马蹄声。
他抬头一瞧,见是周康宁、郭信恳来了,便笑着对院子里的叶妙喊了一声:“妙妙,宁哥儿小恳回来了。”
“小鱼,走,你宁叔恳叔来了,咱们去迎迎他们。”
叶妙将秦小鱼放在地上,牵着他往门口走。
秦小响忙也从王秀芹腿上下来,迈着小短腿跟了上去。
院门口,周康宁不等马车停好就蹦了下来,他同秦劲、周延年打了招呼,就跑着进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