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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前面的吴辉微微清了一下嗓子问道:
“老大,你今天怎么出院了?还到这儿来,那口井是怎么回事儿?那草人是什么意思啊?”
裴钧将白子涵搂着他的手给扔了出去,一抬眼就从后视镜中对上了吴辉的眼:
“你十万个为什么吗?”
白子涵没忍住,噗嗤一下乐了,他凑到裴钧的身边,翘起了二郎腿,面对着身边的人:
“别的你就不用解释了,就解释一下那草人是什么意思吧?玄学八级学者裴钧先生。”
裴钧现在呼吸都有些牵扯的胸口疼,瞥了一眼那张贱兮兮的脸,提了口气吐出了两个字:
“替身。”
前面的吴辉和开车的程建都竖起了耳朵,白子涵略一思索出声:
“替身?我倒是听说过有些农村会给体弱多病的孩子扎个替身,是为了躲避疾病和灾祸,有这替身挡在前面,就不能去害他们自己家的孩子了。”
这种做法在好些地方都有,说白了就是预防小孩儿夭折的一种所谓的‘对策’,但是现在那井中的替身很显然不可能是这类,裴钧眼底有些阴霾:
“镇压,那替身就代表死者。”
吴辉明白了:
“所以将那草人放进去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这是不知道从哪学了什么法子,做贼心虚了,才搞出了这个替身来。”
裴钧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身上越来越冷,有些打寒战,白子涵自然看出来了:
“你发烧了。”
裴钧没说话,程建和吴辉都有些担心:
“老大你先回医院吧,我们审那老头,保证审的水落石出。”
“没事儿,有白主任在,我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