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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寒毫不意外,周天祥是没救了。
可眼下问题还要解决,宫淮清说的对,欲壑难填,姜青寒是喂不饱周天祥的。
“实在不行你就认了吧,青寒。”赵平也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一边说着,赵平一边点出手机里丁亦事件的相关微博,随后把手机往姜青寒眼下一塞:
“我看现在大家对受害者的恶意也没有很大了,大不了照片曝了,你就承认了呗,艳星还得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头前呢,你是受害者,没什么好羞耻的。”
说完,赵平压低了些声音:“何况这事要是被翻出来,说不定还能再追究那帮畜生呢……”
“都被一把火烧光了,而且也过去那么多年了,追究不了的。”姜青寒恹恹地说着。
赵平无法反驳,只能看姜青寒又摸了口袋里香烟。
早上赵平来宫家才给姜青寒带的新烟,这会儿已经不在半盒了。
“你快别抽了,肺癌都抽出来了,”赵平摆手,又小心翼翼地东张西望了一番,“那个,宫先生呢?”
赵平不说还好,一说姜青寒烦闷更甚,刚想放回去的烟又拿了出来。
这次Omega毫无犹豫就咬了一根在齿间。
抽烟的动作那叫一个恶狠狠。
“吵架了,跑了。”
姜青寒这模样,好像那个做生意破产,对外人诉说妻子跑路了一样。
赵平无言以对:“为什么?你们吵什么了?”
“也没吵,就是……”姜青寒的齿尖一直不自觉地咬磨着烟蒂,一副快要把烟咬断的模样,“他知道我被勒索了,然后问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我没说。”
赵平顿了一下,倒也不意外。
受到侵犯这种事本来就很难说出口,尤其是面对自己的爱人。
一方面是羞耻心,一方面是爱人的态度是未知的——无论爱人如何温柔体贴,要说这种事,就得面对再次被伤害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