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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很重要,毕竟执法殿是个以“不法行为”来维系刑律的地方,打的过才能讲道理,能碾压的暴力是基础。
柳槐月狠狠灌了一口酒,“不知道,说白了,那块残碑的记录是真是假我们也无法判断,谁知道是不是前人恶作剧呢!”
张三目光如炬,正欲在说什么,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惊叹,“这是什么招式,竟从未见过!”
循声看去,顿时整个人心神都被吸引进去。
......
钟山脚步如穿花蝴蝶,轻盈明快,出拳或快或慢,或轻或重,时而如雨打芭蕉,时而有似老寺禅声令沈无忧完全找不到规律,甚至在钟山节奏的影响下,沈无忧跳步的节奏被完全打乱。
呲啦
沈无忧那双小蛮靴早就不知道被她甩到哪去了,只留下一双光洁如玉的赤足,赤足划过地面,留下两道半尺深的划痕,现在沾满污泥,颇有些潦草。
沈无忧微微喘着粗气,其实消耗并不大,但就是说不上来的累,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尤其是对方还是用着从自己这里学过去了,心头不受控制的起了一丝烦闷。
钟山又点了两下脚,而后稳稳的站住,赞叹,“不错不错,可攻可守,千变万化但又万变不离其宗,这是你创造的武学?”
沈无忧调整好呼吸,直截了当说道,“不是!”
钟山也不纠结,“可惜可惜,若我还在,定要将这一招融入我的武道之中,或许还能再往前走一步!”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仿佛便是无尽的遗憾。
沈无忧却是没有因为钟山的叹息而有半分松懈,因为钟山又是一拳打了过来。
想打就打,想停就停,沈无忧暗骂一声神经病,只能再度迎上去!
钟山脚步轻点在漂浮陆地的岩缝间,鞋底碾过之处渗出金红色岩浆,沈无忧心境却在这不断的挣扎之中变得宁静。
沈无忧四指如铁钳卷握,拇指紧扣拳眼,一拳打出,竟是和那钟山有样学样,你怎来的,我怎么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