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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禛之的眼角上挂着一道血线,本人却非常骄傲:“那自然没有,我向来武艺高强,区区千金线阵而已,怎么可能……”
“上来。”傅徵懒得听他吹嘘。
杭七狠狠瞪了祁禛之一眼:“让你上来!”
祁禛之干咳两声,默默把被千金线缠住的银枪抽出,灰头土脸地上了暖阁。
暖阁炉火正盛,祁禛之蹲在火塘边,搓了搓被深秋冷风冻僵涩的手。
傅徵朝他怀里丢去一小罐伤药:“自己抹。”
祁禛之拧开药罐,被呛鼻的草药味熏了一头:“这也太冲了。”
“这种药止血快,你忍着点吧。”傅徵头也不抬地说道。
祁禛之却蹭到他面前:“那你帮帮我,我自己看不见伤口在哪里。”
傅徵无奈,指尖轻轻沾了少许粉末,拉过祁禛之的脑袋:“枪虽比剑笨重,但练习时不可只凭蛮力,得讲究巧劲。小时候,老威远侯应该教过你吧?”
祁禛之哑然,老威远侯当然教过,只是他记没记住,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杆枪本就比普通的红缨枪要轻,若是用蛮力,很容易脱手。”傅徵接着道。
那药敷在伤口上微微发热,祁禛之被蜇得头皮发麻,可这又热又麻间,似乎还有一点裹着清苦药香的凉意,轻轻地擦过了祁禛之的脸。
那是傅徵的手,和他贴近时送到脸边的呼吸。
祁禛之突然觉得后脊一僵。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傅徵一眼看出祁禛之在走神。
祁禛之如梦方醒,可呼吸间傅徵的气息依旧在他鼻腔中徘徊不去,勾着他想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