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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有这一次机会,你要吗?”
从宋月辉说出他与盛国成以前是如何相识、因谁相识的时候,路春宵就想过把基于他人痛苦而得到的好处尽力偿还给盛昱。
因此,盛昱要机会,路春宵可以给;盛昱想上床做爱,他觉得也不是不行。他们都是成年人,盛昱身体想做的他也想,他们到了现如今可以大大方方直面欲望的年纪,比高中生更有能力将性和爱分清。
只是盛昱还想要彼此的喜欢和爱,这太难了。
难,也没必要。
路春宵自认为做不到。待到执念消散,他想,盛昱会不喜欢他,定是也做不到的。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盛昱扭过头看路春宵拽住自己衣服的手,视线缓慢移到路春宵脸上。
以前眼里心里全都是他的人,现如今自我笃定了不会再有爱他的百分之一概率,甚至用糟糕的“炮友”将彼此的位置规限。
盛昱胸口阵阵酸疼,痛感迅速钻入五脏六腑翻涌,一秒都没有停歇。他恨不得拿把刀扎上心脏,干脆失了活,一了百了!
路春宵不相信他的爱意与改变,他又何尝能够相信路春宵会变得这般冷心冷意。
盛昱放轻了些语气,说:“肯定不是。是不是有别的原因?如果有,你说,我来想办法,但是别再讲那个词和那种话……”
路春宵打断他:“就当是还你!”
盛昱停止了猜测。
路春宵说:“我高中占了你家不少好处,后来不告而别,也让你痛苦难受挺多年。想一想,没有再躲开的道理。你要是要,专案结束之前,我试着还给你。”
路春宵对身心的追求附加上扯平彼此的隐藏条件,诚实道出盛昱追求他的大概率结果,给予盛昱自由选择的权利。
好的坏的摆在面前,盛昱,你可以不要,但想要我就只有这些能给你。
路春宵的所作所为像极了又一次合作交易,比当年的盛昱更加严谨理性,似乎也更通人性。至少盛昱不必像当初的他,为了个空白结果傻傻争取一整年。
路春宵借着酒劲儿给出包装为妥协的好心善意,盛昱着实感激不了半分。听路春宵说完,他通红着眼,转身摔门离去。
离开前,盛昱丢下一句:“路春宵,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分很清,心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