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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番话他说不出口。
路春宵太懂盛昱此举是否无怨无悔。他高中爱惨了盛昱,为了快些去到离家极远的马术俱乐部,上百块的打车费说花就花,同样是费钱费力费时间。
难不成那时候的他听一句两句劝就会停手?
不会。林双双不是没有提醒过。
爱得盲目时,多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路春宵索性不多沿伸,淡声问:“你过来是还有什么事儿吗,我觉得电话里我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盛昱看到路春宵身上那件薄外套,眉头稍皱,“车上说。”
“不用了,就在这儿吧。”
盛昱笑了,“怕上了车我会对你怎么着?”
这笑容让路春宵心中咯噔了一下,觉得许多心思被一眼看穿,不由自主挪开了视线。他说:“你还得回去,尽快说完我也可以尽快上楼了。”
盛昱不跟他口头争辩,径直转身走到车旁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而后安静看着路春宵。
僵持了几秒,路春宵压下较真儿的习惯,坐上了车。
盛昱上车后,第一句就是告诉路春宵:“别担心,不是来找你做那事儿。”
“我知道。”路春宵当然知道盛昱跑上千公里不会是这目的,他想了想自己为何上车时存有担心,大概是怕他们俩的问题最后依然靠性快感模糊过去。
性事美妙,可以将人与人的关系推动得更近,亦可以将两个人相处时该有的理智全然抽离。
然而盛昱又说:“不过路春宵,我确实看到你就想跟你做。”
遇到路春宵之前,性事于盛昱而言是背叛,是家中不堪,是孕育的前提。应为赤诚相对、极度亲密的事情,却染上数不尽的附加作用,令他实在没多少兴趣。
因此与林双双交往时,他们彼此曾提前理性地告知对方自己的底线,林双双提出还在上学的时候不想做那档子事儿,盛昱未思索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