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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星盯着自己的扣子,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什么,红着脸慌慌张张地把扣子扣好了,锁骨遮得严严实实。
“我好了,明先生。”他好像有点害羞似的,拿过明昼放在吧台上的杯子,转身放水冲洗,不去看他。
这一转身,就把自己的脖颈暴露在了明昼面前。
能隐约瞧见宋如星后颈上浅浅的齿印。
明昼咬的。
他只象征性地咬了那一次,也不知道宋如星是个什么体质,竟然过了这么久还有痕迹。
……真是躲不开了。
橙子的味道还在空气里慢慢流动,轻缓柔和地将他包裹,让明昼的信息素也有些浮动。
但他今天没有打算进行标记治疗。
这几天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不像之前那样糟糕,可以不用再每天进行床事。
喝过酒后总是有些不适,他今晚想好好睡觉。
明昼控制住自己外泄的信息素,冷静地对宋如星说:“早点回去休息。”
说完,他转身离开。
哗啦啦流水的声音停止,宋如星关掉水龙头,客厅里陷入一片寂静,如同明昼没有回来之前一样。
他回身,看着明昼离开的背影。
很薄的背,脖颈光洁,只有后颈上还带着他的咬痕。
直到明昼关上门,宋如星才低头,看了前胸前,又摸了下后颈上几乎已经摸不出痕迹的齿印,低声说:“……看来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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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昼回到了那间面积不大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