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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成煜道:“我在想,那时候如果我换一种方式,不和长辈一起逼他结婚,而是站在他那边,会不会有更好的结果?”
活了近三十年,只要丰成煜想要的,无论是学业、事业,还是朋友人脉,他早已习惯了想要的都得到。
自小就显赫的身世,出类拔萃的能力,他也早习惯了众星捧月,站在人群的中央俯视一切。
当他看见了同样发着光的那个人,看到他的鲜活灿烂,就傲慢地生出贪婪,想要据为私有。
舒鹤兰:“这是现在的你的想法,因为你陷得更深了。我问你,在那时候人家死都不肯跟你结婚的情况下,当时的你有可能去求爱吗?”
丰成煜很诚实:“不可能。”
他不想给当时的自己洗白。
“骄傲如你,当然不可能。”舒鹤兰说,“你看看你,就是现在都两年了,你也不肯先低个头。”
“要低的。”
丰成煜说。
“在学了。”
“还想继续一把就换换路子吧,还有三年呢。”舒鹤兰笑着说,“追老婆不丢人,你看看我。”
舒鹤兰和安清言炮友晋升情侣,异地恋两个月见一面,现在如胶似漆。
舒鹤兰最后说:“尊重他归尊重他,既然觉得这一次过分了点,舍不得,就收一收,下次不做了就行。总之我出了那么多礼金,你别给我玩爱放手那一套。”
丰成煜:“不会。”
以前,他以为婚姻就是像他的父母那样,平淡幸福,细水长流,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