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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眼空洞无神,却又在深处透着疯狂与决绝。那曾经或许闪烁过希望与温情的眼眸,如今仿若两口干涸的枯井,被仇恨、绝望与罪恶填满。他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可眼神里没有焦点,仿佛眼前的一切血腥与残忍都无法触动他,又好似他正透过现实,凝视着内心深处那个被黑暗完全吞噬的自己。此刻的他,仿若真的被恶魔彻底操控,灵魂早已挣脱躯壳的束缚,飘然而去,徒留这具被邪恶占据的行尸走肉,在罪恶的深渊里越陷越深,无力自拔。
袁祥峰微微颤抖的双手,依旧紧握着那把染血的匕首,刀刃上的寒光在微光下闪烁,似在炫耀刚刚结束的杀戮。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像是从胸腔底部挤出的绝望嘶吼。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为何而来,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残忍的动作,将人性、良知一点点碾碎在这血腥的下水道里。
周围污水流淌的汩汩声、水滴从管壁滴落的滴答声,此刻都成了他罪恶行径的背景音乐。而他,就像这场血腥悲剧的主角,在无人知晓的黑暗舞台上,尽情演绎着堕落与沉沦,殊不知,头顶的法网已经悄然收紧,正义的曙光即将穿透这层层黑暗,将他罪恶的灵魂彻底照亮,让他为所犯下的滔天罪孽付出沉重的代价。
只见他缓缓蹲下,动作机械而麻木,仿佛在进行一项日常却又无比残忍的劳作。他将匕首随意地搁在一旁,双手毫不犹豫地探入醉汉那被利刃豁开的胸膛,手指触碰到内脏的瞬间,一股黏腻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可他竟没有丝毫颤抖,没有流露出任何情感,仿若正在触碰的只是一堆毫无生机的物件。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用手将内脏一一取出,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沉稳,似是经过了无数次演练。肝脏、心脏、脾脏……这些维持生命的重要器官,此刻在他手中沦为血腥的战利品,被无情地剥离。随着内脏的取出,血腥的气味愈发浓烈,混合着下水道原有的恶臭,如同一股汹涌的瘴气,迅速弥漫开来。
袁祥峰仿若未闻未见,他的目光始终专注于手中的“任务”。完成内脏剥离后,他微微侧身,在污水中摸索了一阵,捞出几个被恶臭淤泥层层包裹的塑料袋。那些袋子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软塌塌地挂在他手上,随着他的动作滴下污浊的泥水。
接着,他面不改色地将内脏全部装了进去,每装入一个器官,塑料袋便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仿若在为这逝去的生命悲叹。这些内脏在下水道发出的恶臭与阴暗的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浓重的腥味、腐臭味相互交织,哪怕是久经沙场的人来到此处,也不禁感到一阵恶心。
而袁祥峰,在完成这一系列惨绝人寰的举动后,仿若大功告成般,轻轻拍了拍手上的血水,站起身来。他环顾四周这黑暗、血腥的场景,嘴角竟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扭曲的笑。此时的他,已完全沦为罪恶的化身,在这地下的黑暗世界里,向着万劫不复的深渊狂奔而去,身后只留下无尽的罪孽与这具惨不忍睹的尸体。将匕首缓缓下移,精准地划开了醉汉的胸膛。刀刃划破肌肤、割开肌肉的声音清晰可闻,伴随着鲜血四溅,内脏器官若隐若现,场面血腥恐怖到了极致,仿佛是一幅从地狱深渊里捞出的惊悚画作。
在那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下水道深处,昏黄的光线竭力穿透层层污浊的空气,却只能映照出一片惨不忍睹的血腥景象。袁祥峰宛如从地狱深渊攀爬而出的恶鬼,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与寒意,刚刚完成那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残忍行径,他的双手、脸庞乃至全身,都被鲜血与淤泥肆意沾染,那腥红与乌黑交织的模样,仿若一幅来自地狱的画作,诉说着他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孽。
此时的袁祥峰,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没有半分犹豫,他麻木地抬起脚,那只沾满鲜血与污垢的脚,重重地踹在醉汉早已毫无生气的尸体上。“噗通”一声闷响,尸体顺着倾斜的管壁,向着更深、更暗的下水道滑去,一路磕磕绊绊,在管壁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直至彻底被黑暗吞没,仿佛被这罪恶之地重新收回。袁祥峰望着尸体滑落的方向,眼神空洞冰冷,仿佛他刚刚踹走的不是一条鲜活的人命,而是一件破旧的垃圾,没有任何留恋,转身便大步离去。
他的脚步沉稳却又透着慌乱,在污水中趟过,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逐渐崩塌的良知之上。他沿着下水道狭窄的通道,朝着与来时相反的方向疾行,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中若隐若现,直至彻底消失在那错综复杂的管网之中,仿佛从未在这阴森之地出现过。
而地面之上,城市依旧沉浸在夜色的怀抱,灯火阑珊处,人们或是在温暖的家中酣睡,或是与友人相聚欢笑,全然不知在脚下的黑暗深处,刚刚发生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悲剧。那个被残忍杀害的醉汉,此刻孤独地躺在血泊之中,殷红的鲜血在污水中缓缓扩散,与恶臭的淤泥交融,内脏被掏空的胸腔仿若一个幽深的黑洞,永远地失去了生命的温度。
他生前或许只是一个在生活中迷失方向、借酒消愁的普通人,怀揣着自己的烦恼与忧愁,走进这条小巷,却未曾料到会遭遇如此厄运。他的家人、朋友,或许还在某个角落满心期待着他的归来,却再也等不到他敲响家门的那一刻。而袁祥峰这一走,不仅带走了一条生命,也给无数人带来了无尽的伤痛与悲哀,他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即便遁入黑暗,也无法逃脱正义的追缉,只是这惨痛的代价,已永远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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