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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泽看着三个孩子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嘴角不自觉扬起。小瑾潼正仔细地给吴怀演示药膏用法,阿穗在一旁往包袱里添袜子,而吴怀则忙着把红缨枪用油布包好——这场景平凡得让人心暖,就像过去无数个清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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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收拾好了?"温府的老马夫牵着两匹马走进院子。枣红马是吴怀的坐骑,性子温顺;白马则是刘棠派来接人的亲兵所骑,此刻正不耐烦地打着响鼻。
吴怀麻利地绑好行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跑回屋里。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个布包,"哥,给你。"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递过来,"上个月偷偷跟阿穗学的。"
吴泽解开布包,是双崭新的布袜。针脚歪歪扭扭,后跟处还缝反了,但用的却是上好的松江棉布,柔软厚实。他想起这一个月来,总看见吴怀躲在廊下穿针引线,还以为是少年春心萌动要绣什么香囊。
"臭小子。"阿穗抹了抹眼角,"拿我的布料练手,还敢送人。"
众人都笑起来,连不苟言笑的老马夫也咧开了嘴。晨雾渐渐散去,阳光穿过梨树枝叶,在地上洒下细碎的金斑。有花瓣随风飘落,沾在吴怀的肩头,像是一个温柔的印记。
"该走了。"亲兵提醒道,声音里带着北地特有的粗犷口音。
吴泽帮弟弟整了整衣领,手指在那朵金线绣的梨花上停留片刻。他昨夜几乎没合眼,把能想到的叮嘱都写在了信里——如何保养铠甲,怎样预防冻伤,甚至包括北境常见的毒草图谱。可此刻站在晨光里,千言万语却只化作一句:"常来信。"
吴怀重重点头,翻身上马。少年身姿挺拔如新竹,在朝阳中镀上一层金边。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个物件抛给兄长,"接着!"
那是个粗糙的小木雕,隐约能看出是只兔子——吴怀生肖属兔。吴泽接住时,发现底座刻着"平安"二字,刀痕稚嫩却认真。他想起上个月经过木匠铺时,看见弟弟蹲在门口刨木花的场景。
"等我回来给你雕个更好的!"吴怀在马上挥手,笑容灿烂得晃眼。枣红马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兴奋,前蹄不安分地刨着地面。
亲兵吹了声口哨,两匹马一前一后踏出院门。吴泽站在原地,看着弟弟的背影消失在晨雾中。马蹄声渐远,惊起路边的麻雀,扑棱棱飞向湛蓝的天空。
"回屋吧。"阿穗轻声道,"灶上煨着粥呢。"
小瑾潼默默捡起地上的一片梨花瓣,夹进随身带的《诗经》里。三人站在院中,听着远处集市渐渐热闹起来的声响,谁也没有动。直到老马夫咳嗽一声:"吴管家,今日还要去庄子上看春耕呢。"
生活总要继续。吴泽最后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巷口,转身时袖中的木雕兔子硌着手腕,带着少年掌心的温度。
厨房里,米粥在砂锅里咕嘟作响,散发出淡淡的枣香。阿穗利落地切着咸菜,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清脆规律。小瑾潼坐在灶台边添柴,火光映着她专注的侧脸。吴泽从柜子里取出三个粗瓷碗——这是最平常的清晨,却因为某个人的缺席而显得格外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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