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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肃的脸更黑了,指节都捏得嘎吱作响。
这些话是他刚才故意对齐汶迟说的,现在这人原封不动地还给了自己,甚至还是用开玩笑的态度。
“齐队长,随便咒别人死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更何况按年龄算,你也可以叫他弟弟。”
齐汶迟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我今年二十一。”
自己马上奔三,弟弟快要二十四的某人噎住,张嘴,手抬起又放下。
“我说你这人——”嘴巴还怪毒呢。
齐汶迟打断他:“不用谢我秦监管,记性差不是你的错,老年人都这样。”
再次被攻击的秦肃:……
齐汶迟继续说:“但霍临深就不,他记性比我还好。”
齐汶迟想了想:“他还很好看。”
“够了,”秦肃伸手,打断他,“我知道你和霍长官情比金坚情意绵绵并且你俩深爱彼此了,不用再说了。”
这场嘴仗,秦肃完败。
绕了大半天终于回到正轨,齐汶迟挽起袖子,礼服外套被他拿在手上,堵住了楼顶唯一可以离开的楼梯。
“秦监管大老远从北部自由活动区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的狙击手打偏吗?”
“不可以吗?”秦肃满不在乎,“骚扰我的敌人可以使我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齐汶迟毫不客气:“那您的生活还真是无趣,不仅没有年假还得自己开车来找不痛快。”
秦肃真的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