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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误解你们的关系?你以为我是在为这个男人吃醋?泽昀,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生气的到底是哪件事?」
他疲惫的抹了下脸,「你什么事都不和我说!监狱里的,以前的,这个男人是谁,酒吧又为什么要抵押,这里的每件事,有哪样你曾对我说过?我对你而言是什么?难道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吗?!难道不是可以商量的人吗?!你怎么还是……」说到后面,苦涩地再也说不下去。
字字句句的话语,落在泽昀心里,却成了一片疼痛。
「白天朗,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属于自己的,谁也不能诉说!你凭什么这样要求我,每件事都告诉你?!」他的声音冷漠起来。
这话像北极的冰块敲到白天朗心底,让他的最后一点期待瞬间僵硬为零。
他点头,再点头,慢慢地点头。
「原来,我对你而言,也不过是这样。我现在的作为,在你眼里成了为难,是吗?」他的声音带着疲惫寂寥。
泽昀心里震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薄薄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白天朗走过他身边,离开了屋子,回应他的只有关门的冰冷声响。
泽昀开了那盏幽暗的灯,在灯下抽烟。
燃了半截的烟夹在修长的手指之间,有一丝清冷的诱惑在嫋嫋的烟雾里,沙发前的烟灰缸上散满了烟灰,还有零落的烟蒂。
他没有表情,木然的抽着。
抽烟是在监狱里学会的,他没有烟瘾,只是需要尼古丁来稳定心神。当在监狱里第一次尝到这个味道的时候,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喜欢抽烟,并难以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