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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谁管事呀?"我开始闲扯.
"就是我.您有事?"
我摇头:
"老板怎么到前台来了?"
"店小,人也少,好多事要自己忙活."
我抬头看看装璜:
"好像还不错."
"啊,还好."
看他除了回答不敢多说别的,如此谨慎,我决定不再继续.我自己也意识到刚才的对话太像收保护费的了.
沉默一会儿,他倒试探地问起我来:
"您一个人?好多行李呀."
"不是.我和一个哥们出来玩,他病了,现在在医院呢."
"水土不服?"
"嗨!发烧……"
"哦.那还真是……"低声嘟囔,顺手整理着柜台,"小孩子发个烧,闹着玩似的,大人可就真是个病了."
趁他不注意我,我放慢写字的速度,左手悄悄揭起登记簿的前页,想看看写信人吕良住哪个房间.虽然我不懂案子的事,但怎么也要先找到他,谈谈再说.
从缝里扫到字了……可惜不是!"齐近礼"、"李敏贞"--两个上世纪的名字,一定是……
正想着,手里的纸被身后拂过的劲风掀了一下.我正偷偷摸摸,风声鹤唳,着实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