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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是悬在半空中?那就是有人拿着呗。不过,要真是有人拿着,你还会注意吗?”
“就是说呀,那里……好像……真的没有人……嗨,管它呢!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倒觉得……”
“嗯……”
“我说什么了你就‘嗯’?”
“嗯……”
“我本来想抗议:你从回来起就一直很忽略我,聊天居然不看着我,说话也一卡一卡的——要是如实写出来,非得用一片省略号表示,分明心不在焉。现在态度更是敷衍。不过,听取你的忠告,我对你这个改变不予置评。”
以”说”为”不说”,也许很巧妙吧。但如果它本身都没有被听见,就不用指望对方会理解其中的涵义了。唐苓索性转身面对玻璃窗,轻羽低叹口气:这下是彻底被抛弃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惊天动地的”啊”刺穿耳膜,唐苓立刻奔向厅门。轻羽急忙回头看,那最亮的地方,水边的两个人,叶希倒在地上,穆歌蹲下托抱着他,好像在说什么。唐苓快步走向他们。
原先空场上的人几乎散尽。大理石地面反射着灯光,一片刺目的雪白。轻羽瞬间产生一种不真实感——一个舞台,和三个人。
唐苓渐行渐近,穆歌抬起头,焦急叫道:
“快帮忙!送校医院!”
轻羽蹲在人造河边,拨弄着水,无意识地瞪着两个美年达罐子在其中漂流。
“轻,你还在这儿呀?”
“哎呀,你回来了?”
“是啊,真够麻烦。”
“怎么样?”
“死了!医生检查两下就摇头。其实我觉得,送校医院前,就已经不是活人了。”
“那你应该马上回来呀,怎么拖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