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幼澄好想痛骂他无耻,但是又怕他晚上整治自己,问:“寄奴呢?我想寄奴了。”
裴岘轻声说:“他进宫去了。不是你让他去的吗?”
赵幼澄无路可退,只好求饶:“我再也不捉弄师叔了。”
裴岘其实并不生气,只是有心逗逗她。
“是吗?”
赵幼澄:“我好歹是长公主,让人知道师叔白日宣淫,那会被人耻笑的。”
裴岘淡淡说:“之前我一直流鼻血,太医给我诊脉后,如今都知道长公主如狼似虎,驸马身体有些虚了。”
他说着话,突然一改之前的清冷,眼神似勾子一般在她身上打量……
“怎么可能,谁敢胡扯,本宫饶不了他!”
裴岘:“是吗?难不成不是阿鲤给我下药?”
“我……”
裴岘见她懊恼埋头在被子里,轻笑了声,哄说:“好了,先喝汤吧。”
赵幼澄因为丢脸不肯起身,裴岘将人抱起叹气:“当初生寄奴,伤了身体。明鹤先生和我嘱咐过,你身体不好。”
赵幼澄握着勺子喝了两口汤,争辩:“这都多少年了?”
裴岘并不理会,淡淡看她一眼:“子嗣少无所谓,只要别让人以为是长公主心机难耐,给驸马下药就行了。”
赵幼澄急着去捂嘴,“你别胡说了!让人知道,我还做不做人了?”
她的脸皮格外薄,于**上更是害羞,裴岘逗她简直信手拈来。
赵幼澄玩不过他,瞪他一眼就低头喝汤不肯再说这些了。
但裴岘喝补药流鼻血的事还是让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