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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是镇定地往屋外走,很是镇定地吩咐了下去,却又在店小二离开的时候有些失神地靠在了门上。
其实什么也没想,只是脑子里装着广寒仙受伤的样子在走神。
走神走着走着,眼睛开始酸痛,他觉得不舒服,就重重地揉了几下。
等晚夜的凉风将那阵酸压下去后,时易之才重新回到房中。
几盆干净的清水下去,广寒仙手上的脏污和血污也彻底清洗干净。
老大夫细致地检查了几番,只说这是皮外伤,不会对手日后的动作造成太大的影响。
“但留不留疤老夫就不能保证了,老夫只能帮你把伤给治好。”老大夫凑近细看了几眼,随后摇头叹息。“不过看你的肌肤,怕是十有八九会留下痕迹。”
“无……”
时易之想说无碍,可才吐出一个音节,话头就被广寒仙给夺了过去。
广寒仙忧心忡忡地盯着自己的手,“那大夫你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祛疤吗?”
“嗯……”老大夫摸了摸自己的长须,“沿海地界有种用海物做的舒痕胶,京中也有一种专供给三品大官以上的香膏,老夫听闻此二者有祛疤祛痕奇效,至于是真是假就无从知晓了,最重要的是”老大夫眼睛在广寒仙和时易之的身上扫了一圈,才慢悠悠地说:“都不便宜。”
谈到这个,广寒仙就不说话了。
而钱对于时易之来说,恰恰最不成问题。
他对老大夫作揖道:“多谢告知,不过劳烦大夫先为好友上药。”
广寒仙伤得确实不重,但是伤处却很大,最后药泥药粉一洒、细布一缠,两只手都几乎无法再动弹了。
老大夫在的时候还没如何,等老大夫人一走,广寒仙就开始叹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