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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绵对他咧开嘴,虎牙又露了出来:“傻呀你,我可不信。”
范易迟看着江与绵,也说不出别的话来,江与绵问他脸怎么红了,他说热的。
“我不热,”江与绵说,“我穿的正好,你穿的太多了。”
范易迟连连说是,还脱了夹克放在一旁:“对。”
江与绵满意地冲着他点点头,又说:“我们要不要来背一会儿单词?”
范易迟看他真的想学习,只好陪他在咖啡厅里毫无情趣地背单词。
背着背着,江与绵背到“Affection”,突然停了。
范易迟心里一紧,面上又不敢表露出来,假意与江与绵聊天,旁敲侧击了一会儿,江与绵中了他的圈套,认同他的观点:“喜欢人是很难。”
范易迟便装作随便地问江与绵:“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江与绵诚实地点头了。
“我认识吗?”范易迟当然不会以为是自己,且他隐隐有个猜测。
江与绵盯着单词书看了一会儿,说:“嗯。但他可能不喜欢我。”
范易迟心里说不出的复杂,他停了很久,久到江与绵都背了两页单词,才说:“你要是喜欢,就去追啊,咱们高三生谈恋爱,都不能算是早恋了。”
江与绵迟疑地说:“追啊?”
范易迟已经后悔自己说了那个追字了,就不继续教江与绵了,但江与绵听进了心里,他晚饭都不吃就跑秦衡学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