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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远这次没再阻拦,笑着让步,本来是想坐到床上,视线扫到床上一片狼藉又皱了皱眉,鼻尖一蹙,去窗边把窗子打开,找了把小椅子吱呀一声坐上去。
樊星很注意卫生,也怕得病,得了病就什么都没了。
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他洗的干净,时间也久,半小时后才湿着头发重新出现在门口,学着路知远方才得动作,依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和他对视了有足足一分钟的时间。
那一分钟里,樊星什么都没想,只是静静看着路知远,那是无关任何情欲与欲望的目光,只是单纯的在用视线描绘这个人最后的轮廓。
路知远也安静地看他,但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良久,路知远先开了口:“洗完了。”
说完,他就想到樊星刚才的话,不放心地问他:“洗干净了?”
樊星嗤笑一声,关上门朝他走过去,问他:“这会儿怕得病了?”
路知远知道他洗干净了,放下心来,笑着把他拉到腿上和他接吻:“我愿与君共生死。”
“说话文绉绉的,”樊星笑起来,嘴唇追逐他的唇。
两人气息急促起来,路知远一把把他横抱过来,惹得樊星嬉笑着尖叫一声,被他放在床上。
路知远脱衣服的动作顿住,视线扫到一片狼藉的床,嘴角一僵,跟他说:“换一下吧。”
樊星双手向后撑着半依在床上,用光洁的脚趾去碰了碰他腹下的硬起,声音里带着媚意:“这么能忍?”
路知远这时候的表情显得有些铁石心肠,伸手握住他白嫩的脚,往后退了一步离开床榻。
看着他这幅避之不及的模样,樊星有点好笑,跟着站起身,一把扯过他脖子上端端挂着的领带,往隔壁房间带去。
路知远弯着腰被他拉着,皱眉问他:“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