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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吗?”释空喘了口气,接住失神地落进他怀里的夏锦。夏锦还沉浸在高潮中,没听见似的靠着他,后穴还紧紧缩着,咬住在他体内晃动的肉棒。他的身体逐渐软下来,像要化在释空怀里,因为后穴含着的东西,他的前面又颤巍巍起了反应,但还不能完全勃起,可怜兮兮地挂着精液半硬着。
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说的第一句话是:“和尚……动一动。”
“什么?”
“还不够……继续操我,要,要一直操到我射不出来……”他自顾自摆起了臀,那肉棒本就因为马儿跑动在上上下下戳刺,一会把他颠上去,一会又戳进他深处,他前后晃着腰,像骑马一样骑着和尚的肉棒,呻吟着,“哈……操死我……快点,好哥哥,我要死了……”他的腰逐渐酸软下去,趴在马背上,只剩屁股跟释空的下体连着,能清晰看见那根紫红的肉棒在他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他难耐地扭着身体,差点又从马背上滑下,释空索性将他按紧在马背上,边驾马,边一下下撞击他的臀肉,把他插得汁水横飞,一声叠一声地呻吟,惊起几只林间的鸟儿。
等到马下了山,夏锦已经又射了一次,释空也在他体内射过一次,精液从他穴间漏到马鞍上。但夏锦看起来还没好转,反而更加糟糕,愈发激烈的欲望吞噬了他的理智,释空刚从他体内滑出来,他就又扭腰哭求着要释空插进来,甚至撅起屁股抠挖自己的后穴,粘稠的精液从他被操得合不拢的小洞里流出来。释空忽然一抖他的衣摆,把他按进怀里,捂住了他呻吟的嘴。
远远走来一个人,马跑得快,一会儿便到了那人近前,看起来是个樵夫。释空问道:“施主,李家村可是在前面?”
“对,再往前几里就到了。”樵夫指了指路,又看向释空怀里的夏锦。天色已暗,他看不清两人的神色,只能问:“这小兄弟没事吧?”
“他身体不舒服,我想带他找个村子歇歇。”
“那小师父你们快走罢,村头老槐树底下那家是大夫。”
“谢施主提醒。”释空点点头,缰绳一抖,马儿迅速跑了出去。
既然快到村子,那他必然不能跟夏锦如此进村。但夏锦已经完全失了神智,在他怀里挣扎,牙齿啃咬着他的手指,模糊地求他插进来。他该给他插什么东西进去?
他随身带的包裹还背在他背上,一根棒子戳着他的背心。那是他的木鱼棒。
不能用木鱼棒做这种事。他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夏锦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手指还插在自己后穴里,低声呜咽着乞求他。他们已经能远远看见村子的灯火,释空咬咬牙,从包裹里抽出木鱼棒。
木鱼棒浸润了多年香火,打磨得光滑的木棍散发着佛寺的檀香味。释空放慢了马儿,心里默念阿弥陀佛,把夏锦的手抽出来,同时将圆润的木槌塞进他的后穴。木鱼棒前头是粗大的球状,后面是细细的棍子,释空把那东西推到了最里面,卡在夏锦的深处,饥渴的后穴绞紧了木鱼棒,把它往更里面吞去。
释空将他们的裤子都拉上,遮掩在衣摆里,抱住夏锦,翻身下了马。
“就快到了,我们这就去找你师姐。”他附在夏锦耳边道。
回答他的是一声喘息和一个湿润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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