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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有些了然,这些贵女在选秀前,是否能入选,其实大概都有答案了,自然是不会再去受那一番屈辱。
冯昭姝又道:“初选过后,入选的秀女就要入住储秀宫一月,我自是会在这里,倒是你,怎么会在储秀宫?”
云姒被问得哑声,一直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抬头望天望地,冯昭姝不急,轻挑了下眉梢,安静地等着她回答。
云姒瘪了瘪唇,哀怨地看向她:
“姐姐都不疼我了。”
冯昭姝点了点她额头,被她说得好笑:“少蒙混过关。”
心知这件事迟早瞒不过去,云姒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冯昭姝顺着她的手,这时才注意到她腰间戴着的玉佩。
玉佩是太子被封储君时,圣上赏给殿下的,某一方面也代表了殿下的身份,被殿下就这么轻易给了女子,仿若隐晦地在说些什么。
除却殿下,能这般带着属于殿下玉佩的女子也只有一个身份。
况且还是宫廷中招摇撞市,几乎相当于宣誓主权。
云姒年少不知,殿下也不懂么?
冯昭姝有片刻不解。
她记得,云姒往日和殿下没有什么交集,她只是专心筹备了几日选秀之事,怎么外间的天好像都变了。
冯昭姝意识到了什么,她问:
“卫姨也能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