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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备马车,她喝成这样,要还席也是勉强,待会去把她的侍女叫出来。”
汤臣退下后,陆时渊抱着唐婉悠,有些风中凌乱。
怀中的女子似乎在做恶梦,好看的秀眉紧紧皱着,我见犹怜。
陆时渊无奈地叹了口气,见她怕冷,将身上的斗篷把她拢住:“本王送你回去。”
“不回去!”本来睡得迷迷糊糊地唐婉悠似听到什么可怕的话一般,抱紧陆时渊摇了摇头“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我不要回去,我再不要回去了。”
唐婉悠伏在男人怀里,小声地啜泣起来,陆时渊身形一僵,以为她是记起在乡下的日子。
“好,不回去。”陆时渊似哄孩子一般,轻拍着唐婉悠的背,“青岳,着人备一间厢房。”
等汤臣备好马车回来,自家主子已经带着唐婉悠到清净远人的厢房休息。
“这……”不待汤臣把困惑问出口,就被青岳捂着嘴拖了下去。
陆时渊坐在床榻边缘,用沾了温水的帕子帮她擦拭脸和手。唐婉悠半眯着眼,抬眸就只看得到模糊的轮廓。此情此景,一如她在弥留之际抱着她的男子。
“你……和他真像。”唐婉悠打了个酒嗝,抓住陆时渊拿着巾子的手。
陆时渊瞳孔骤缩,心缓缓往下沉,试探着开口道:“像谁?”
“你当时若是能来快些,就好了,我其实想过,若我当时嫁了你,是不是……但错过,就是错过。”唐婉悠说完就抱着陆时渊的手沉沉睡去。
唐婉悠重生后想过当年的事,她倘若能嫁给孩子真正的父亲,相府众人乃至孩子的下场,都不会那般凄惨,可哪有那么多的假设?
她有心仪之人?陆时渊在床沿边坐了许久,被唐婉悠抱着的手麻了也没抽回。
直到宴席将散,陆时渊才命人去叫了落秋与竹子过来。
“你们对外就说你们家小姐喝醉,在厢房歇着,中途谁也不曾碰见,去叫相府的人把她送回府吧。”陆时渊坐在轮椅上,面色阴沉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