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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只是哭。
他气得眼睛都发直,不由又严厉几分,说道:“再说孤罚的是你身边的宫人,又不是罚你,你倒矫情起来了。”
她哭得抽噎,缓缓呼出一口气,再落泪,差点被噎了一下。
她生得娇媚,一举一动皆带祸国殃民的袅娜风韵,偶尔露出酣甜娇俏,一团孩气的模样,他心肠已软了一半。
只是气还没消,不肯纵她无法无天,便向外吼道:“来人!”
星垂月涌都守在外头,闻言吓得心都掉了,几乎是连滚带爬进来。
而后跪在沈子枭身旁,听他道:“带她回去!”
星垂和月涌忙起身去扶江柍。
江柍还是哭,鼻头呀,眼眶呀,像是被梅花汁子染过似的,红通通的。
沈子枭拂袖而去,临走前说道:“灌她三壶姜汤,要和这酒壶一般大,郑众
郑众一直在他身侧候着:“奴才在。”
只听他吩咐道:“你去扶銮殿传令时看她喝下去,少喝一滴,孤唯你是问。”
郑众忙说:“请殿下放心。”
沈子枭便这样走了。
江柍却哭了一路回去。
星垂见状,恐生闲话,便谎称江柍落泪是因踏雪寻梅时摔跤了,又故意让高树去请太医。加之郑众传令罚俸时,只道是扶銮殿宫人侍奉不尽心才触怒殿下,众人便都以为是江柍摔跤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