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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柍耸耸鼻子抗议。
还没说什么,沈子枭又道:“也只有你能欺负我,我也只爱被你欺负了。”
江柍一大堆话就这样憋在喉咙里,悉数被他的话堵了下去,她小脸瞬间变了七八个表情,最后只甩袖跺脚,转身就走:“这下就变成你欺负我了。”
沈子枭忙追上去,伸臂将她揽入怀中。
江柍挣了一下,说道:“我不要和你逛了,我要回屋,你自己爱逛哪里就去逛哪里吧。”
沈子枭忙道:“好了好了,错了错了我错了。”
边说边又将她重新揽回怀中,宝贝心肝肉地哄着,活像普通人家怕妻子的小丈夫。
江柍很快就扑哧一笑,也就不逗他了。
二人慢慢往后花园走,好一会儿没说话。
东风和着花香充满衣袖,赵华霁深爱樱花,江府上下也遍植樱花,扶风而颤的花枝,淡淡散落几缕幽香。
江柍眼睛一亮,颇为惊喜:“往年樱花总是要到三月才开,今年怎么二月便盛开了,实在稀奇。”
沈子枭伸出手,任那轻薄细柔的花瓣飘摇着落进掌心:“许是这几日天气升温的缘故,也许是这些花树也知道天地要焕然一新了,不管如何定是好兆头。”
江柍点头说:“是。”
又想到什么,问道:“琅哥哥的葬礼,不知你如何打算。”
沈子枭微愣:“怎么好端端地忽然想起他来。”
江柍直视他,没有回避,说道:“因为就在刚刚,我忽然想到在几年前,有一日我发高烧想回家,又恐太后生气,便嚷嚷着要看樱花,因为江府的樱花开得最好。然后琅哥哥为我折了一瓶御花园中的粉樱来,我仍是哭,他问我为何不满,我却不敢说出口,后来也不知他是怎么想到的,竟真的悄悄吩咐敏骞,去家中为我折了一瓶的樱花。”
说起这件事情,江柍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