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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地任他亲吻,几乎不敢动。
她的呼吸比他的吻更轻柔几分,亦是害怕失去。
这是生离死别的后遗症,是思之若狂的病根子。
他们都知道不会再分开了,可还是会害怕。
最后沈子枭再一次把江柍紧紧抱入怀中,喃喃道:“乖孩子,叫一声我。”
她轻轻开口:“阿枭。”
“还有呢。”
“七郎。”
“嗯。”
“夫君。”最后她这么说。
“好爱爱。”他回她一声叹息。
他把她越抱越紧,驱散了她因见亡人而沾染的满身寒气。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停在钟山之阴。
太阳已落入地平线,一轮皎月远远地挂在天边,似圆非圆的样子恰如一片花瓣。
江柍没有想到会在墓前见到琥珠。
她与沈子枭远远便见琥珠斜斜地坐在地上,俯首靠在思渊的墓碑上,似是早已睡着。
然而当江柍和沈子枭启步走近的时候,她却倏地惊醒,一手摸刀,一边戒备地望向四周。
晶亮的眼眸一与江柍对视上,她松了口气,可随之又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从前这种神色从不会出现在琥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