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景澄转头看向他的那一眼,委屈、脆弱,如隔千年。
他们对视着,什么话都没说。
但也能看到他眼里翻江倒海般的愧疚。
谢钦言没吃饭就走了,也许是待在这里犹如慢性凌迟,愧疚难安。
他走后,景澄进到厨房,这才看见秦域的手受伤了,他用纸巾捂着伤口,血已经染透了纯白。
“疼吗?”景澄走过去问。
而他轻抬起眼帘,“你疼吗?”
彼此之间心领神会。
景澄问的是他手上的伤口,他关心的却是那一年被抛下的他。
积压的情绪犹如发了酵,景澄用力摇摇头。
眼底的酸涩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握住秦域的手,拉他去客厅。
医药箱拿过来,景澄将碘酒、棉签所需要用到的找出,放在桌上。
“受伤挺好的,不然人怎么才能长教训呢?”
景澄将染血的纸巾拿下来,小心翼翼帮秦域消毒。
他自始至终没眨眼,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只专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