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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榆闭着眼睛坐在床沿,迷迷糊糊地在谢宴州的指导下伸出手,乖乖让谢宴州给自己换衣服。
谢宴州给他找了身T恤换上,又给他套了牛仔外套,然后说:“站起来,换裤子了。”
“这个我自己能换。”
沈榆这会的觉已经醒了点,意识到自己这种过分依赖对方的行为很有点“巨婴”。
谢宴州倒是很热衷于当保姆,但见对方执意,只好把衣服递过去。
沈榆三两下换好了衣服,去浴室洗漱。
出来的时候谢宴州换了套和沈榆同款不同色的衣服,正在收拾床面。
青年修长的指节抚过沈榆昨晚弄皱的床单,缓慢又轻柔,唇角微勾,似在回味。
沈榆的脸有些热,催他:“快点,吃点东西再去。”
谢宴州慢悠悠走过来,问:“要抱吗?”
“不用。”沈榆摇头,“我自己能走。”
“恢复得这么好。”谢宴州在他耳边低笑,“下次是不是可以试点别的?”
这话说完就被沈榆瞪了一眼。
沈榆现在无比后悔。
不应该同意太早的。
开了荤的男大学生堪比野兽。
要不是今天还要去同学聚会,沈榆毫不怀疑谢宴州会折磨他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