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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进门就打人你还有理了?”辛禾子怒道。
“你一大把年纪包养小白脸你还有理了?”郑解元怒气冲冲起身。
辛禾子被他气得够呛,倒握着酒瓶,指着门口道:“出去!”
郑解元一抹脸上酒液,两腮绷紧着,狠狠瞪了眼地上的卢岁,转身走了。
郑解元去了自己经常去的酒吧,刚坐下点了杯威士忌,发现酒保表情有点古怪,追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施皓也来了,正在二楼打桌球。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麻绳专挑细处断,哪一天不能巧遇,偏偏选今天?
这一身的红酒渍,被施皓看到还不知道要怎么笑他。
他起身就要走,却已经晚了。
“郑少,施先生请。”从二楼下来的服务生拦住他的去路。
郑解元抬头看向二楼,昏暗的灯光下,只能隐约看到靠着铁质护栏的沙发上坐着个人,但看不清是不是施皓。
如果没被发现,或走或留都是他的自由。一旦被发现了,走就不是走,是“逃”,而逃跑从来不是他的作风。
郑解元上到二楼时,就看到施皓单独坐在靠楼梯的卡座里,穿着一身黑,几乎都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整个二楼应该是被施皓包下了,只有他和他的几个朋友在玩桌球。
施皓的朋友们看到郑解元并没有围过来八卦的意思,仍是各玩各的,显得很识趣。
“找我做什么?”郑解元手插外套口袋,站在施皓面前,不客气地问道。
施皓转了转手里的威士忌酒杯,冰块与杯身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听说你家出了点事,需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