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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教授的语气是疲惫的,是池照从未见过的疲惫,池照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他只能有空就往傅南岸那里跑,帮傅南岸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帮他敷眼睛。
温热的毛巾搭在搭在眼睛上,傅南岸问池照:“你是怎么想的?”
池照愣了一下:“什么怎么想的?”
“就这件事,”傅南岸说,“他们都说不如放弃算了,你是怎么想的?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到目前为止池照一直没发表过自己的想法,怕干扰到傅南岸的思路,也怕给他增加压力,但傅教授既然要问池照也不瞒着,池照顿了一下,说:“我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傅南岸问:“为什么?”
“就觉得不能吧,”池照说,“您之前不是也说权利要靠自己争取吗,我们的就该是我们的,不应该被别人抢走,或者至少得有一个理由。”
池照说得很恳切,说完之后他便抬眼看向傅南岸,他反问道:“教授您觉得呢?”
傅南岸沉默了一会儿,说:“知道了。”
片刻,他低声呢喃了一句:“再给我一点时间。”
之后傅南岸没再说话,池照也没,敷完眼睛之后池照便默不作声地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傅南岸依旧坐在桌前,脸上是池照从未见过的疲惫,池照深深看了他一眼,下定了什么决定似的,大步迈出了办公室的门。
之后的几天傅南岸一直很忙,忙到每天东奔西走饭都顾不上吃,忙到不知不觉已经好几天没和池照联系了。
一晃又两天过去,项目小组慢慢开始做实验了,傅南岸来看的时候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只是突然发现好像少了个人。
傅南岸问:“池照怎么没来?”
一学生答:“他这两天好像有事儿。”
傅南岸反问了句:“有事儿?”
“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儿,”那人说,“反正他就说有事儿,要请两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