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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眼急手快一把接住,在手里掂了掂笑道,“走吧兄弟们,让他自己在这里等罢,”说着双手圈在唇边,仰头大喊道,“我们去快活喽!”
堂下爆发出一阵大笑,众人策马扬鞭,快意而去。
树林青草芬芳,雨后柳条吐翠,水珠晶莹灿烂,一切都明艳可爱。
花朝纵马飞驰,槐序狠狠夹了马腹才追上花朝,低声问,“你刚说让老大自己等是什么意思,他在等人?”
花朝笑,“不然呢,他那身体,几时得过什么病。”
“那是等谁?”
花朝朝他看一眼,又看看身后的兄弟们,大家异口同声,“等心上人!”
说着各自扬鞭奋蹄,只留槐序在风中独自凌乱。
“老大有心上人了?!”
夜里,空气微凉,花朝端了一壶温酒提着丹青袍角拾阶而上。
敲门声响起时,他正在从菜里往外挑葱花。
“是我。”
陆潇年放下碗筷去开门,低头看了眼,“不喝,胃疼。”说完就要关门。
花朝一滑溜便钻进屋里。“又没说给你喝。”他来到桌旁一低头便看到桌上那一小山堆的葱,花朝微微皱眉。
他掀袍坐在他对面,给自己倒上了一杯,低头深深嗅了下,语气夸张,“想不到这橦关镇的槐花酿这么香,比宫里的什么桂花酒、桃花酿不知好喝多少倍。”
陆潇年掀袍坐下,默默把杯子往前推了推。
花朝暗笑,把斟满的酒杯递到他面前,故意叹气:“这里距京城三十里,已出了京备营的管辖,后面的路可就不好走了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