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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莉立刻拍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倒吸一口冷气:“干什?么?好痛!”
他盯住她的视线却没有松开:“什?么要求?”
“……太久没有见到你,想让你再亲我一下。”薄莉又抽了一口冷气,简直想咬回去,“你那么大力气干嘛。”
埃里克没有说话?,好半晌,才俯身下去,亲了一下她的唇:“……对不?起。”
他没有告诉她。
仅有几次梦见她,她对他说“答应我一个要求”,最后?都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他已经变成惊弓之鸟。
每一句意味不?明的话?,都会让他联想到令人发?狂的结局。
薄莉被亲以后?,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埃里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来。
他不?知在想什?么,呼吸急促混乱、时断时续,心脏亢奋地狂跳着,如?同?一台失控的大功率机器。
薄莉感受着他的心跳声,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像是?心跳,更像是?灵魂病态的震颤。
一路上,她问了两次能不?能睁开眼睛,答案都是?“不?能”。
因为他体温太高?,抱住她的手臂又过于稳当,薄莉把头抵在他的肩上,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她睡得不?太好,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到四周光线在变化,是?一种令人不?安的明暗渐变。